干这些事儿的时候,真没想过他那当官儿的爹吗?
我刷着那些谩骂的评论,笑得张扬。
手机里一遍遍回放着那个瑟瑟发抖依旧拼命阻拦的姑娘,刘瑾说,她有点像我。
「那幅《向日葵》,像太阳,也像发狂的恶魔。」
刘瑾陪我去了北京最好的医院,好几个医生围在我面前,商议着我的片子和病情。
有个年纪稍长的老医生开口问我:「姑娘,你从事什么职业?」
我喉头发涩:「我是个画画的。」
医生们皆愣了愣,回头看我一眼,神色复杂。
「先放宽心,别有压力,我们一定会尽全力的。」
刘瑾在一旁握了握我的手,我笑笑,点了点头。
早春三月阳光正好,刘瑾在廊外画素描。
她最近画画不用颜料,兴许是怕刺激到我。
我悄悄抢过来:「不错嘛,我也手痒痒了。」
我俩在楼后的小花园找景,我刚准备落笔,却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。
我妈穿着病号服,正被我爸扶着散步。
刘瑾扯了扯我,我纹丝不动,静静地看着她一步一步向我走来。
巴掌再次扬起,我抬手禁锢住了她发瘪的手腕。
「妈,气大伤身。」
她被我气得猛咳起来,被我爸死死往回拽。
她瞪着我,骂我小畜生。
我笑笑,骂得好。
她有肺病,如今转到北京,八成是病情恶化了。
我打听了她的病房,礼节性地送了个果篮,附上一张纸条。
「祝您长命百岁。」
刘瑾给我竖了个大拇指,又指了指我身后。
「有帅哥。」
我回头,发现是个穿着白大褂的眼镜男。
他问我是不是萧筱,说关于病情,要和我商量商量。
我瞄了眼帅哥胸前的牌子,叫赵祺。
他推了推镜框,声音干脆利落:「建议进行眼底治疗,保守估计两个月。」
刘瑾和我对视一眼,不行。
画稿提交日期,正好是两个月后,这样一来我根本没有时间做准备。
赵祺皱了皱眉:「听话。」
……
刘瑾又看我一眼,意味不明。
比赛还会再有,眼睛必须治好。
「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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