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……
她的目光看向陈寒州,男人面色冷漠,根本没有任何回应。
夏清语面带笑容,十分大度,好似这个乐队本就是她的一样:“正好乐队需要一个助理,不如让姐姐来当助理吧。”
本来就该是她脚下的尘埃,就该好好的被她践踏才对!
第3章 手表
见夏眠抿着唇不说话,显然是不愿意。
陈寒州一挑长眉,无情的说:“要是不愿意,就滚出乐队”
夏眠内心一阵绞痛,咬着牙答应。
“我愿意做助理”
为了留在你身边,我什么都愿意。
看到她眼底的挣扎和痛苦,夏清语脸上露出一丝恶毒的笑容。
夏眠,这还只是个开始,以后有你受的。
她故意抬起手,袖口滑落,手腕上面正带着一个宝珀的女表。
夏眠的目光就定在那个手表上,她的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攥了一下。
脑袋机械性的转动,看向陈寒州的手腕
那双手天生就是艺术品,不需要任何饰物,此时,手腕上却带着同款的男表。
“这款手表,你们…”
夏清语笑的越发温柔起来,眼底还带着一丝甜蜜。
“姐姐,你还不知道吧,这款手表是两年前寒州哥哥生日的时候,我送给他的。”
夏眠被她的话气的发抖。
“这手表明明是我的!”
是她好不容易从母亲和夏清语的剥夺中省下的钱买的!
可她还没送出去,就不见了!
夏清语也不辩解,一瞬间,眼眶就湿了,委屈巴巴的望着陈寒州。
她越是什么也不说,在陈寒州眼里就越是无辜,只觉得夏眠嫉妒的嘴脸丑恶。
“夏眠,这款表明明是我生日那天清语亲手交给我的,怎么变成你的了,你还要不要脸?”
他的话,就像毒箭一般,刺穿夏眠坚硬的铠甲,还伤透她的五脏六腑。
既然他说是,那就是吧
夏眠眼眶发红,浑身颤抖,转身便夺门而出。
夏眠点了根烟,坐在训练室外的长廊尽头。
烟雾缭绕里,她紧紧咬着牙。
她不想哭,有什么好哭的呢?
从小到大,她总是在失去,总是被冤枉,她早该习惯了。
她只是眼睛进了沙罢了!
一抬头,夏清语站在眼前。
夏清语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站在她面前,脸上依然挂着温柔甜美的笑容。
夏眠丢掉手里的烟,冷冷的瞧了她一眼
“你来干什么?”
夏清语轻笑一声:“当然是来看看姐姐此刻狼狈的样子,姐姐越是痛苦,我就越开心”
夏清语盯着夏眠漂亮的脸,藏在骨子里的妒意疯狂的冒出来。
她夏眠就该一辈子是她的影子!
只要她在意的东西,她都要抢走!
她收起脸上温柔的笑意,像一条毒蛇一样朝她吐着信子
“为什么?等你死了,你就知道了。”
夏眠被她扭曲的脸吓到了!
“你……”
夏清语神色忽然温和起来:“姐姐,你不是想要这个手表吗,我还给你就是了。”
说罢,她将手表塞入夏眠的手中。
夏眠反射的抽回自己的手,却被夏清语死抓着不放。
“你想干什么?!”
夏清语冲着她诡异一笑,高声哭喊道:“姐姐,清语知道是自己错了,我不该喜欢寒州哥哥!”
抓着她的手猛地推了下自己。
接着,便脚下一崴,整个人都倒在地上。
夏眠还没反应过来。
“啪”的一巴掌,便打在了她的脸上!
第4章 离开
夏眠捂着脸,愣愣的看着陈寒州。
男人盛怒之下,像一头充满攻击性的野兽一般。
“夏眠,你这个恶毒的女人,两年前你杀死我们的孩子还不够,现在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了吗?”
“寒州,如果我说,不是我推她的,你相信吗?”
陈寒州的目光落在她手上那块宝珀女表上,他白齿森森,咬着牙道:
“你的话,我早就不信了,你若再敢对清语动手,别怪我不客气!”
说罢,陈寒州一把夺过她的手中的女表,弯腰将夏清语从地上抱起来,转身走了。
那小心翼翼的呵护,那种温柔是夏眠这辈子都难以企及的。
夏眠强忍住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溢出眼眶。
可那曾经小心翼翼把她捧在手心的男孩子,如今的温柔都给了另一个女人。
好像那些她最珍藏的时光,都不过是她的一个美梦罢了。
夏眠浑浑噩噩的回到她和陈寒州的别墅。
她累极了。
洗完澡就睡着了。
深夜。
“碰,碰”剧烈敲门声吵醒了她。
她睡眼惺忪的去开门,看到陈寒州冷冰冰的站在门口,像一座冰雕一般。
他垂眸,像是在给她下命令一般。
“从今天晚上开始,清语搬过来住了,你,立刻搬走。”
夏眠脑子里响起了“嗡”的一声,竟说不出一个“不”字。
只能恳求的望着他
“寒州,这么晚了,能明天搬吗?”
陈寒州冷声一笑:“如今清语回来了,你还有脸在这儿?你忘了当初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的?”
夏清语出国的那天晚上,她抱着醉酒的陈寒州,克制多年的感情如洪水溃堤一般倾泻出来
“寒州,我知道你舍不得清语,我愿意做她的替身,等她回来了,我就从你身边离开”
他居然记得清清楚楚。
这两年的同床共枕,相拥而眠,对他而言,仿佛什么都不是。
夏眠狠狠咬着唇,心上好似被一把尖刀活活剜了个口。
“好,我走”
“清语在隔壁休息,你别吵到她。”
说完之后,陈寒州转身去了隔壁房间。
尽管住了两年,夏眠的东西真不多,没多久就收拾好了。
最后,她从保险柜里将自己的话筒拿出来。
这个话筒是七年前陈寒州送给她的,她一直珍藏着舍不得用。
正当她将话筒放入行李箱时,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将话筒抢了过去。
陈寒州一手抱着夏清语,一手拿着话筒,抬眸看了她一眼
“如今你已不是主唱,这个话筒归清语”
说罢,他转头将话筒交给夏清语。
夏眠的心颤了颤,喉头哽住了。
夏清语高高兴兴的接过去,脸上挂着没有任何攻击性的笑容
“姐姐放心,我会好好珍惜这个话筒的。”
秋日的深夜,寒风瑟瑟,夏眠被扫地出门。
别墅的大门紧紧关闭,她落魄的像只丧家之犬。
拖着行李箱,她忐忑的回了家。
她没有这个家的钥匙,按了好久的门铃才有人来开门。
一个面相刻薄,倒三角眼的中年女人抱着胸不耐的看着她。
夏眠叫了声“妈”
李善美见她拖着一个行李箱,瞪大眼睛声音尖利:
“你回来干什么!”
夏眠小声的说:“我回来住一个晚上,明天就走。”
李善美翻了个大白眼,仿佛不认识她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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