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风雷集团正召开着董事会。
雷彦风却走神了,他看着面前文件夹里的结婚证,于微微甜美的笑容,仿佛还是昨天。他神情渐渐恍惚。
“雷总,等您发言呢?”秘书小心地提醒。
雷彦风依旧没有动静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没有人敢说话。
大家不知所措,也不知是不是哪里不对,或做错了什么,雷总是不是要发飙。
有个人可能是因为太紧张,小心地打开矿泉水,喝了一口。
然而这样一个动作,让雷彦风猛地站起来。
那人吓了一大跳,手里矿泉水撒了一地。他,他犯错了吗?
“今天会议结束。”雷彦风收起文件,扭头就走。他怎么昨天没有想到呢?昨天,云溪打开矿泉水瓶的时候用的是左手!微微也是用左手拧瓶盖!这也太相似了!
一个人什么都可以变,容貌可以变,身份可以变,唯有不经意间的小习惯最难改。
所以
他的心“砰砰”猛跳。
他突然想起一件事。心仿佛要跃至喉咙口,有没有这种可能?
他拨通一个电话,对方接通后,他毫不废话,直入主题。
“上官绝!在美国,微微会调酒吗?”
上官绝被问得一头雾水,回道,“当然会。她在美国打工读书的时候,就是做调酒师。手艺可绝了,闭着眼睛都会。你不知道?”
“嘟嘟嘟”
电话只剩下忙音,上官绝看着莫名其妙挂断的电话,挑了挑眉,这家伙。
雷彦风,一年多了,你还没放弃,看来你是真心的。
雷彦风挂了电话后。心情无比振奋。他往停车场走去,脚下步子越来越快。
云溪真的有极大的可能就是微微!这个想法,让他全身几乎沸腾。可她为什么要自称是云溪呢?
想着,他赶紧又拨通另一个电话。
郝连容若最讨厌睡觉被人打扰了,他懒懒地抱怨道,“谁呀,不知道我在睡美容觉吗?”
“郝连,帮我个忙。帮我查查所有叫云溪的。这个名字,和于微微能有什么样的关联?我先挂了,等你电话。”雷彦风说完便掐了电话。
“嘟嘟嘟”
只剩下忙音。
郝连容若对着电话嚷道,“你大爷,叫你打牌你不来。有事就想起我了?”
雷彦风上了车,猛踩油门,宾利车一路狂飙。
雷彦风直奔城郊的咖啡馆,一路上,全是红灯。平时两小时的车程,这个点上,怕是四个小时也到不了。
他急不可耐地按喇叭。他几乎一刻都等不了。
心,杂乱无章地跳动,无法控制。
等到了咖啡馆时,天已接近黑。
城郊半山的咖啡馆,这个点,和那天一样,依旧没有客人。
不同的是,今天咖啡馆老板在。
老板是个中年女人,穿着还算得体,只不过看起来就有些小精明。她走上前来,客套地笑着问道,“这位先生,今天我们要提早打烊了。你需要酒的话,外带倒还可以。”
雷彦风看也不看她,直接丢给她一张支票,“这个咖啡馆我买下了,多少钱你自己填。你!现在,立刻,马上离开。”
女老板一看,竟是风雷集团印章的金色支票。她要是没记错的话,这种支票上限五千万。
她双眼晶亮,仿佛不敢相信,她中了大彩了?
她小心确认,“真的可以,随便填?”
雷彦风不耐烦,“快走。”
“好好好,我马上走。”女老板乐开了花,生怕他反悔,马上拿着支票走人,什么都不要了。
雷彦风闯进来的时候,云溪正在摸索着收拾调酒台。
她能听出他的声音,是那天那个男人,听到他买下了咖啡馆,她也没有多大反应,毕竟对他来说,只是换了个老板。
“你要喝点什么?老板。”她微微一笑。
这种笑容,淡雅,清新,正是他记忆中的样子。
雷彦风上前猛地扣住她,将她从吧台里拽出来,激动地问她,“我问你,你是不是忘记一些事?”他停顿了一下,想了想措辞,“我的意思是,你是不是失忆了?”
他觉得,这个可能性很大,否则微微为什么不认他呢?
云溪叹了口气,“这位先生。我理解你想找妻子的心情。可我真的不是。没错,你说对了,我是缺少了部分记忆,可我清楚的记得,自己的名字叫云溪。所以,我真的不是微微。”
她这样说,雷彦风突然觉得心里有些没底。
他太害怕了,害怕自己只是一场空欢喜。
可他执着地想,不会那么巧的,这么多吻合,这么多相似之处。
是的,她一定是!
雷彦风一步步将云溪逼至墙角。直至退无可退。
云溪虽然看不见,却能感受到他迫人炙热的气息,她双手抵住他,紧张起来,“你要做什么?”
这一年多来,压抑的太久了。此刻雷彦风只觉得自己在失控边缘,他抵住她,附在她耳边字字道,“微微我记得你身体每一处,我抚摸过你每一寸,就算你换了名字,动了容貌,但不是所有的,都会变。”
“那天我喝醉了,没能仔细看你的身体,现在我想再验证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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